今宵未眠

我要忙起来。――然后如愿以偿了。这也太过了叭!!
乙腐通吃。

【thesewt】一切不以分手为目的的吵架都是耍流氓(7)

  

  纽特缩在被子里,腰上横亘一条火热坚硬的手臂,只觉得哪里都不对。

  明明刚刚忒修斯还抱了床被子过来,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钻进了自己的被窝呢?

  纽特一开始觉得是忒修斯觉得有点冷,于是想了半天还是把手放在了忒修斯的手臂上,然后哗的一下就拿开了。

  这烫的,还冷呢,欲火焚身呢吧。

  这念头一起,纽特只觉得浑身的感官都敏锐了起来,甚至能够感到身边的忒修斯在不断的释放着源源不断的温度。

  好温暖啊。

  纽特心想。

  和兄长过大的年龄差让他们两人总是不那么亲密,虽然纽特已经学会享受和别人带着距离的交往接触,但是面对兄长,他总是会有些不合时宜的妄想。

  有时候他真的有些羡慕韦斯莱家的那些兄弟姐妹们。他们总是那么亲密,就算是年龄差比较大的兄弟们也能够非常自然而亲密的相处,哪像他和忒修斯……

  说起来也并不是忒修斯的错吧,明明是他自己有问题,忒修斯喜欢和他抱抱,纽特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有些嫌弃但是却打心底里偷偷为此感到欢喜。忒修斯的拥抱很温暖,坚实的肌肉纹理富有弹性,那是从骨头和灵魂里透出来的暖意,灼热得几乎将纽特焚烧殆尽。

  纽特喜欢这种感觉,有时候却又为此感到恐惧。

  脑子里翻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纽特不知不觉又将手攀上忒修斯的手臂,还是那样灼热的温度,纽特恍恍惚惚的想,忒修斯就像一个小太阳,吸引着一切他周围的人,也包括他。

  

  

  

  

  纽特这一觉睡得出奇的不错,他原本以为在忒修斯身边他一定会睡不着,结果却睡得像只吃饱了的小猪——用纽特的话来讲,像只抱着所有财宝呼呼大睡的嗅嗅。

  当然纽特是不知道的,忒修斯也不知道。这位强自镇定的兄长大人环着自家弟弟躺在床上,从浑身僵硬到放松身体花费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他年幼的胞弟躺在他的怀里,在忒修斯筋骨缠绕的牢笼里沉睡,他睡得很熟,发出细微的呼吸,放在纽特肩膀上的手臂甚至能够感到轻微的空气流动……

  纽特睡得浑身发热,暖呼呼的热意从他全身的毛孔里溢出来,就像干燥的秋季的草原上落入了一颗火星,燎起了熊熊大火。

  忒修斯小心翼翼的把下巴放在纽特的头上,毛茸茸的头发上散发出青草的味道,纽特身上总有这种富有自然气息的味道,就像阳光下清晨的露水。

  于是忒修斯不知不觉也睡着了,他就像一头放回森林的猛兽一样,在大自然的气息中平复了躁动,搂着他心爱的宝物睡着了。

  

  

  忒修斯早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罕见的睡到了这个时候,这一觉睡得黑甜,一夜无梦,唯有若有若无的青草香气在梦境中徘徊。

  略微动了动身体,手臂上传来了酸麻的触感,低头一看,纽特正枕在忒修斯的手臂上睡得香甜。忒修斯的目光柔和下来,支起身体撑着头看着纽特。

  熹微的晨光下,纽特睡着的样子像镀了一层银,他睡得脸上红扑扑的,一粒粒小雀斑都无比可爱,忒修斯心里升起了无比的满足感,就像看到一头平日里从不亲近人的孤僻的小兽信赖的在他面前翻出了肚皮。

  被这种心头温软的感觉驱使,忒修斯低下头吻了吻纽特柔软的发丝,轻轻的,就像蜻蜓掠过平静的水面,蝴蝶在微雨中扇动翅膀。

  

  又看了纽特一会儿,忒修斯觉得他该起来为纽特准备早饭,于是他小心的抽出纽特枕着的手臂,呲牙咧嘴的靠在床头按了一会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锁芯含住锁舌的声音轻微,纽特却在门关上的一瞬间睁开了眼睛,他低垂着睫毛,像蝴蝶合住翅膀停驻,他的脸上泛出细细密密的红晕,从脖颈往上涌动,就像盛开的桃花。

  纽特动了动,从被子里探出手按住了自己的脑袋,头上乱糟糟的头发凉丝丝的,头皮却热得滚烫。

  半响,纽特唰的一下沉进的被子里,把被子拉到了鼻子上面。

  刚刚的感觉……应该不是错觉吧。

  

  

  

  忒修斯离开了这张床,纽特周身的温度仿佛也随着忒修斯的离去被一并抽走了一样,纽特并不是体热的孩子,年轻气盛的年纪并没有过多的热血沸腾,他的周身凉了下来,离心脏最远的足尖开始慢慢的察觉凉意。

  平时的纽特虽然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但也算不上讨厌,此刻却有点心烦意乱,他确确实实的在意自己的兄长,无论是哪种情况的在意,这种发现让他感到恐慌,却又包含着一种微妙的期待。

  他想起了小时候,他那时候还很小,是纽特记忆最遥远的地方,那个时候的忒修斯在他眼里是最高大也最厉害的人,无论是坚实的手臂还是灼热的胸膛,嘴角的微笑也比自己好看得多。他们会睡一张床,忒修斯靠在床上给他讲睡前故事,虽然后来逐渐的开始不说了,但是只要在一张床上睡觉,纽特就觉得安心和期待。

  纽特热爱和哥哥一起睡觉的晚上,并且期待和哥哥一起起床的第二天。

  后来的忒修斯总是不和他同一时间上床睡觉,他会捧着书,或是做一些其他的什么事,被子里总是冰冷的,纽特自己永远捂不暖和,总是要等忒修斯上床。

  忒修斯就像一个小太阳。

  纽特恍恍惚惚,凉意已经从足尖漫上脚踝,他终于坐起身,伸手去够床头的大衣。

  忒修斯应该已经做好早饭了吧?

  

  

  

  早晨的煎蛋非常美味,鲜美到直到纽特被忒修斯按在桌子上亲吻的时候还能从忒修斯的舌尖尝到这种味道。

  忒修斯的吻技和他做傲罗的技术一样好,甚至犹有过之,纽特就像波浪中不断翻涌的小船,只能同忒修斯掀起的浪潮随波逐流。舌尖被吮得发痛,甚至尝到了铁锈味,纽特能感到忒修斯的手掌温热的垫在脑后,五指插在他的头发里,粗糙的指腹按压在敏感的头皮上,让他头皮一阵接一阵的发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纽特恍惚的思考着,他的大脑已经乱成一团浆糊,勉强转动着思索。

  他回忆不起来了,他沉浸在忒修斯的风暴中无法自主活动,纽特恍恍惚惚觉得自己的感觉出了错,忒修斯不是小太阳,而是一座火山,你看他现在不就掉进了火山口里,被岩浆逐渐吞没了吗?

  

  

  

  忒修斯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将纽特按在桌子上,一只手垫在他的脑后一只手撑着他的腰,纽特的腰很细,忒修斯觉得他一只手就能够掌握,掌下是柔韧的肌肉,以及分明的脊椎骨纹路。

  纽特的口腔高热,一点都不像他温润柔和的体温,他的鼻腔中呼出炽热的呼吸,忒修斯紧紧的盯着纽特的眼睛,纽特好像吓傻了,两只明亮的眼珠一动不动,睫毛却在轻轻颤抖着,令忒修斯响起暴风雨中湿漉漉的蝴蝶翅膀。

  他并未束缚纽特的手臂,只是将自己的躯体覆盖在纽特的身上,忒修斯专注于纽特的舌尖——他很有可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再也品尝不到这种味道了,但是就在他专心致志的时候,却突然感到肩膀上有什么东西轻轻的覆了上去。

  是纽特的手。

  纽特.斯卡曼德,在被他的亲生兄长按在桌上亲吻的时候,将手覆在了兄长的肩膀上,就像一株藤蔓缠绕在大树的躯干上。

  忒修斯的胸口突然燃起了一团火,他不舍的将舌尖从纽特的唇中抽出,嘴角黏连着晶亮的银丝,忒修斯轻柔的舔去,眼珠里漫出火红,就像纽特从胸膛脖颈延伸到脸颊的红晕。

  他轻轻的亲了亲弟弟的唇角,就像亲吻一只蝴蝶的翅膀一样轻柔,忒修斯将脑袋放在纽特的肩膀上,沙哑的呼吸从口中喷洒而出。

  “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躺在床上,纽特说长大了要嫁给哥哥?”

  忒修斯温柔的拥抱了纽特,就像之前的每一个拥抱那样充满温柔的爱意。

  “不知道还做不做数?”

  

  纽特沉默着用手臂搂紧了忒修斯的身体,沉默着回答了这个问题。

  

  

  

  

  

  

  失踪人口诈尸!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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