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未眠

我要忙起来。――然后如愿以偿了。这也太过了叭!!
乙腐通吃。

【刀剑乱舞】长亭起居注(6)








该隐同志出场炫酷,可惜这b还没装完,就给长亭一巴掌呼得晕头转向。

正所谓凡事莫装逼,装逼遭雷劈么。

血族憋着一肚子火气要发,可惜技不如人,在长亭尾巴尖上点燃的狐火威胁下,可怜巴巴的偃旗息鼓。毛绒绒尾巴尖上萦绕着一朵荧荧蓝火,将该隐脸都映绿了。

可怜的嘞。

这回终于是和和气气的坐了下来,甭管一群人肚子里冒着怎样的坏水儿,总归看起来算是一团和气。自觉犯了错的长谷部端上几杯热茶,又恭恭敬敬的给主客二人奉上茶点,完事儿了老老实实跪坐在一旁不动了。

茶点乃是光忠特制,烤得焦黄酥脆,散发着浓郁的奶香,顶部的糖霜也甜得恰到好处,配着解腻的热茶,绝不失为一种享受。

长亭拈着点心咕吱咕吱的嚼,没人看着也不在乎什么餐桌礼仪,从前在青丘的时候还讲究什么食无声,然现在到了本丸,一群付丧神都快把他惯成了熊狐狸,自然也不在意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

至于该隐?谅他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该隐自然是没意见的。许是几百年前的那次相遇太过惊艳,即便长亭烧光了他的头发也没能改变这种印象,不过是嚼个饼干而已,放在滤镜五十米厚的该隐眼里也被自动柔光美化了。

甚至在长亭拿起第二块饼干之后,这位挑食的贵族突然感到有点饥饿,也拿起了一块饼干。

“勉强说的过去吧。”该隐评价道,“应该再多加点糖。”

烛台切嘴角抽了抽,自家主殿本身就嗜甜,这茶点已经加了双倍的糖了,他一想起那个空空如也的糖罐子就牙疼得慌。

“你,何事?”长亭屈起手指敲敲桌子,一只手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看他,嘴里惜字如金的吐出几个字。

该隐拿起第三块茶点,歪着头想了想,他这回确实是有什么事来着的,就是刚刚给一打岔给忘了……

“啊!”该隐突然一声大叫,“你忘了?你可是变成女人了!”

周围的付丧神们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显然也是一群忘了这回事儿的迷糊刀子精。

长亭歪歪头,不解的看着他,该隐几乎可以看得到他脑袋上具现化的大问号。

就像憋了很久的蓄力一拳狠狠打进了棉花,软绵绵的无处使力,该隐突然有点丧气,胸口堵了好几百年的那口气一下子就散了,整个人都变得有点无精打采。

“哎……没劲,我还准备好好嘲笑你的。”

血族之王有气无力的嚼着点心,喝了口热茶把食物咽了下去。

该隐失望状,“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长亭仔细想了想,觉得变成女人这回事确实对他造成了很大困扰,于是认真反驳对方,“反应,很大。”

“哈?”该隐夸张的从鼻孔里喷出两道气流,不可置信的目光上上下下将长亭扫了个遍,“就你这样?反应很大?骗鬼呢!”


长亭还要跟他较劲,却被旁边的三日月及时阻止了,几位精明的付丧神已经从两人的三言两语中听出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来。

“该隐陛下,请等一下。”三日月礼貌道,身体微微前倾,手掌微动轻轻按住了长亭搁在膝盖上的手,“您似乎是知道,我家主殿身体出现异常的原因?”

三日月宗近彬彬有礼,气度非凡,周身灵气逼人,没收敛好的灵光差点闪瞎了该隐的鬼眼。

该隐眯着眼睛打量着这振同一般三日月不同的付丧神,嗤笑道,“你是在质问我吗?”

“不敢。”三日月笑得无懈可击,“只是一个下属对主殿病情的合理征询罢了。”

该隐对三日月着重咬住的“病情”二字嗤之以鼻,想着反正也嘲笑不到人家什么,方才也蹭吃蹭喝了,干脆见好就收,他这一头长发可是刚长出来没几年呢。

一想到长亭尾巴尖点燃的狐火该隐心里就有点发怵,只是面上扔装作无趣道,“没什么要紧的,不过一个恶作剧罢了。”

一群付丧神满脸“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礼貌微笑。

该隐看了一眼正趴在桌子上吃饼干的长亭,这狐狸的大尾巴晃来晃去,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把一团狐火顶在尾巴上搓圆揉扁,该隐几乎都感到了空气中阴冷的灼烧感,不禁心里一凉。

想到自己宝贝了几百年的头发,该隐就决定还是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为妙。

“只是一种有着特殊效果的饼干罢了。”该隐憋着一口气,“这是我从一个异世界带回来的,叫什么荷尔蒙饼干,效果很有趣,吃掉就会改变性别,时限嘛也不长,一块也就一天。”说到这里他又来了点兴致,“你吃了几块?”

“啊?”突然被提问,长亭有点苦恼,冥思苦想了一会儿,不确定道,“一半……?”


“哈!”该隐畅快得一拍大腿,“一半可不少!这段日子你就安安分分的做你的女人吧!我先留点纪念哈!”

说着他掏出手机迅速咔擦咔擦的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生怕被逮回来火烧屁股似的就化作了一团散落的蝙蝠跑路了。

该隐再没用好歹也是西方的血族之王,付丧神们个个阻止不及,眼睁睁的看着那家伙一下子就没了影。

“哎呀!让他给跑了!”今剑懊恼道。

“他会不会拿大将的照片做什么坏事啊?”平野担忧道。

一群付丧神围着圈儿挨个后悔方才没看住该隐。就连药研也露出几分忧色。唯有烛台切同三日月对视一眼,面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几分蜜汁微笑。

鹤丸看到了,拐拐烛台切,“怎么笑成这样?你做了什么手脚?”

烛台切微微一笑,扬起下巴点点搁在该隐座位前面的那碟子点心,笑容里铺天盖地的全是黑泥。

“剩下的一半荷尔蒙饼干,我都碾碎了做成新的了,喏,就在那。”






第二天,西方的某个地下古堡里突然传出一声刺破天际的尖叫。

“涂山长亭我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点可怜。










突如其来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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